废柴大橘

猫猫教忠实教徒

【巍澜/ABO】Alpha恐惧症 (2)

#医生巍×病人澜
#关于ABO的私设众多,根据剧情需要,没有科学性



     “我去,老赵你慢点吃,跟没见过炒饭似的。” 黑猫卧在床边一脸鄙夷。

     赵云澜拿脚踢了他一下, 包了一嘴的炒饭,含糊不清地说:“都怪沈巍那家伙,我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。饿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 “沈巍?那家伙?你是说那个医生?” 祝红皱眉:“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”

     楚恕之冷哼了一声:“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,跟谁都能熟。”

     他们两个是Alpha,因为怕影响赵云澜,都站的离病床较远,这会儿倒肆无忌惮地编排他。

     赵云澜瞪了他一眼,“别以为你站八丈远我就治不了你啊。小郭,过来。”

     郭长城吓得缩了缩脖子,还是走了过去,在成功收获楚恕之眼刀一个后,又默默退了回去。

     “老赵,那个沈医生为什么不让你吃东西啊?”林静贱兮兮地凑过来:“你又不是大庆。”

     黑猫嗷呜一声炸了毛,举爪子就拍了过去。旁边郭长城见状忙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根小鱼干塞到他嘴里,动作十分熟练。

     一群人正闹着,门被推开了,沈巍走了进来。见到这一屋子的人和上窜下跳的猫,愣了一下,问赵云澜:“打扰了,请问现在方便说话吗?” 语气很客气。

     祝红翻了个白眼,对楚恕之道:“这叫很熟?”

     “可以可以,没问题。” 赵云澜把炒饭放在一边:“沈医生请坐,这些都是我的同事。”

     沈巍笑了一下,转向众人说:“那正好,我有一些关于赵先生平时的情况想问各位,各位能跟我出来一下吗?”

     眼见沈巍领着他们出去,赵云澜松了口气,皱着眉去揉自己太阳穴,一直挺直的背也塌了。即使祝红和楚恕之来之前特意打了抑制剂并和他小心保持距离,他还是有点头晕。

     真是麻烦啊……赵云澜想着。他自诩控制力不错,平时反信息素控制的训练中也在队里名列前茅。两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他选择手术解除标记并强制遗忘,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工作受到影响。然而强制按下的过往因为这次AAD的发作终究是血淋淋地被摆在他面前,尽管赵云澜不是多愁善感之人,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 正胡思乱想着,就见沈巍推门进来,却只有他一个。

     “他们回去了?”赵云澜问。

     沈巍点头,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问:“还好吧?你的两位Alpha同事气场较强,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 他观察的倒仔细,赵云澜想。“没事,多谢沈医生。沈医生今天来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 “哦,是这样的。”沈巍将手里的文件夹打开,说:“我想和你谈谈你的治疗方案。”

     赵云澜点头,示意他继续。

     “AAD这个病其实并不罕见,社会对AAD患者的保护措施也较齐全。所以AAD患者一般会采取长期的慢性治疗,即服用控制类药物的同时与Alpha保持距离,比如申请独立的办公场所等。不过…以赵先生的性格,应该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职业,所以我建议高强度的集中刺激性治疗,这样根治的可能性要大很多。”

     赵云澜点头:“虽然我对你自以为很了解我这一点感到略不爽,不过我同意你的观点。你说说是怎么个治疗法?”

     他的话太过耿直,沈巍不由得笑了起来。他的笑总能让人感觉到礼貌却不疏离,是很让人舒服的笑。

     “我计划第一阶段的疗程为三个月,心理疏导和仪器治疗为主,并按时服用药物,具体的操作我以后会详细和你说明。目前我们要做的是查出诱发你AAD具体的信息素,以便之后进行针对性治疗。我已经根据你的体检状况排除了大部分信息素,但是还有五十七种信息素没法排除。”

     沈巍说到这顿了一下,看着赵云澜:“要一个一个试。”

 

    “很痛苦吗?”赵云澜看着他的神情已明白了大概。

     “很痛苦。” 沈巍点头。“不过你放心,在我带过的病人里,你这种情况的不是第一个,我会尽快排查,不会让你难受太久。”

     赵云澜轻笑了一下,无所谓地说:“沈医生不用安慰我,再痛苦总不会比被强制标记痛苦吧。”

     然而赵云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,如果说当年的事是一把对穿过胸口的利剑,那么现在的体验就是一下一下在身上凌迟的刀。

    沈巍怕他受不了,说今天先只试二十五种。然而被二十五种Alpha信息素依次诱导发情的滋味对于omega来说依旧如酷刑一般。

     即使已经提前注射过抑制剂,真正开始的时候赵云澜才体味到沈巍说的“很痛苦”是什么概念。

     赵云澜躺在实验仓里,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,手脚不自觉地发抖,被固定环磨得生疼。
这个时候的一切早已与情/欲无关,他泡在过载的信息素里,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传来阵痛。每换一种信息素,疼痛就加深一分。到后来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,脑袋胀痛昏沉。

     不知过了多久,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手脚上的禁锢松开了,他被人颤抖着抱在了怀里,又一波疼痛涌了上来,如潮水般淹没全身。昏过去的前一秒,他模糊中听到那人说:“对不起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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